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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修仙记 第七百三十八章 师徒

葭葭冷不防被他拍了一记,吓了一跳,本能的脱口而出:“秦止。”

“秦止有什么好想的?”诸星元瞟了她一眼,“就算是曾经的执法堂首座,也是陨落的人了。”更何况葭葭可从未见过这个秦止,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人有什么好想的。

他这边方才说罢,莫问便已开始感慨了:“难怪首座与秦止前辈之前关系难以一言道尽,只是到底是父子,首座爱喝饮剑泉水泡的茶想来也是怀念秦止前辈吧!”

莫问的感慨方才说罢,诸星元便面色古怪的看了他一眼:“你想多了吧!秦止带回灵剑种子试着吸收试了一千多年,就这般被秦雅扔进了饮剑泉里,二人为此大打出手。你觉得这件事有什么好怀念的?退一万步讲,就算要怀念,便不能找个别的怀念怀念,要找这等想想便难堪的回忆来怀念?”

“一千多年?”不止是葭葭,便连莫问也惊讶不已,大抵也有些明白秦雅所说的话了,如秦雅这等人,或许是很难想象一千多年都没有吸收灵剑种子这件事情的,难怪让他二人别跟着学了。

“嗯。”诸星元点了点头,支着下巴算了算,“到如今已经大概一千六百多年了吧,总之那灵剑种子很早就被秦止带上昆仑了,那么些年他一直在尝试吸收,却始终徒劳无功。虽说我执法堂的首座绝非庸才,但这件事上来说,秦止确实是不怎么样。”

“不管怎么说,如今灵剑种子能造福一峰修士,总是秦止前辈的功德一件。”莫问有些唏嘘,还是有些惋惜秦止进阶出窍并未成功的。

一千六百多年?葭葭脸色变幻莫测,总觉得这个时间好生巧合,又是自东海来的灵剑种子。想了想便问诸星元:“一千六百多年,那时候想来秦止师祖也是极为年轻的吧,与秦止师祖一辈的伏青牛等人也是如此吧!”

诸星元耷拉着眼皮看了眼葭葭点了点头:“那是自然。不过伏青牛年轻的时候也是这幅模样,他与秦止关系想来是不错的,否则也不会一力支持秦雅了。”

“那除了他二人还有谁与他们关系不错呢?譬如蜀山的什么同辈修士?”葭葭试着问诸星元。

诸星元狐疑的看向葭葭:“你怎么突然想到问这个问题?”

葭葭想了想,却不知如何开口。总不能说觉得化道真人会修补禁制的事情跟名无宝殿东西失窃有关?化道真人所说的那趟东海行的事情与此有关?无凭无据,乱讲便有些要不得了。

“如今的出尘修士,藏神修士除了秦雅,还有一些出窍修士都是他们同辈的人吧!”诸星元看了葭葭一眼,“执法堂卷宗再万能,也不一定能够事事纪录,便连我也记不住那么多。”诸星元说着摸了摸鼻子,“可以去问魏探,他不是号称活卷宗吗,想来应该知道不少事情的。”

“你闭关之时,他已来了藏剑峰,眼下便藏剑峰与天机殿两处走动。”诸星元想了想,又加了一句。

魏探去天机殿?葭葭愣了一愣,随即恍然。忽而想起当年在明昭峰九道崖试练之时,他便在场,听闻是他的师尊封了九道崖其中的几道,而封了九道崖的正是燕锦儿。其实细细说来,魏探与燕锦儿可以说是师徒。只是魏探虽与燕锦儿有师徒之名,在魏探结丹之后便去了外峰,甚少回天机殿,展红泪和段玉与他也不怎么熟悉。葭葭入昆仑之时魏探也早已结丹,所见便是魏探时常在外峰的秀园之上养蜂,抑或来执法堂做事,是以若非当年机缘巧合,想来是很少会注意到这层关系,不比段玉和展红泪被燕锦儿带在身边教养,魏探与燕锦儿这层师徒关系时常会被人忘却,但事实上他们是实打实的师徒。

想了想,葭葭轻唤了两声:“玄灵,把如花叫来。”

而后便听到了几声玄灵低低的喝骂声,不多时,如花略有几分不情不愿的声音响了起来:“什么事啊?你不是让我给你看护花草么?仔细那些灵植坏了。”

“不过一会儿的事,再精细的灵植也坏不了。”玄灵呛了她一句,而后对葭葭说,“有事你问她吧!你们昆仑的这些事我没兴趣管,也懒得管,你莫勿了修炼就是了。”

“我如今不到两百岁就出窍大圆满,你还不满意么?”葭葭笑道,虽是调笑的意味却也多了几分严肃:“我想我总有一日能飞升的,届时自会让你走出混沌遗世,好好看看这个世间。”

沉默了许久之后,玄灵才冷哼一声:“你知道就好。”

葭葭一笑,也明白了玄灵的意思,便不再多说,只是问如花:“如花,我有事要问你。”

“有话快说。”如花撇了撇嘴,“快一些,别说废话。”

“自然。”葭葭应了下来,倒也不含糊,直奔主题,“说燕真人,说魏探。”

“他二人有什么好说的,师徒呗。”如花答道,“不过魏探在她结婴之前便结了丹,而后便去了外峰替执法堂养蜂,很多人都知道这一茬,没多少好说的。不似展红泪和段玉留在哪个疯女人身边,自是没有那么好的关系。”

葭葭抿了抿唇,却是由几分奇怪:“照说魏探是燕锦儿的大弟子,即便要为执法堂做事也尽可以留在天机殿才是,为什么一定要去外峰?就算要养蜂,太阿峰空旷的很,便是修建一座秀园也不是多大的功夫。”

“可能魏探不得疯女人喜欢吧!”如花轻哼了两声,“疯女人整日里要不是与她那些面首玩玩,便是教导盏红泪和段玉,要么就是替门派行卜算之事,再不然就是得空思念思念那个化的渣渣都不剩的方青竹,反正很少想魏探的事情。除非公事公办,燕锦儿很少会想到魏探。”

葭葭想了想,再思及自己与师尊之间的关系,只觉得这对师徒好生漠然,当真是听着都能感觉到他们之间满满的冷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