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
,四合院:从卡车司机开始
清晨一签到,开心一整天。
“叮,签到成功,奖励十全大补汤一份,金钱10元,布票十丈”
听到系统的提示声,王卫东忍不住撇了撇嘴。
已经被养刁了胃口的他,现在已经瞧不上这些东西了。
十全大补汤,完全没必要。
他现在正值巅峰时期,天天龙精虎猛的,根本不需要这玩意。
十块钱和布票倒是挺实惠的。
这年头,物资匮乏,布票和工资挂钩。
普通工人每年才发2尺布票,也就是够做一个袖头。
过年的时候,全家人的布票攒起来,够给娃子做一身新衣服。
这十丈布票,来得很是时候。
等今晚下班叫上丁秋楠,跟她一起去定做两身衣服。
都要订婚了,肯定得穿新衣服才行。
从何雨水房间出来后,王卫东看向自己那屋。
发现大门正敞开着。
走过去一看,里边空无一人,而炕上一片凌乱,像是经历过一场大战。
王卫东摸了摸下巴,猜测着该不会是于海棠夜袭后。
没看到自己,拿被褥泄愤吧?
他怎么也想不到,昨晚这屋前后来了三个女人。
而且还发生了一出限制级的大事。
要真遇到这种情况,王卫东还真不一定能抵挡得住。
毕竟那可是三个颜值身材都不差的女人,这谁顶得住啊?
指不定半推半就的就从了她们。
后遗症什么的,日后再说。
他只是犯了全天下都会犯的错误,能有什么坏心呢?
只是这一切都已经错过了,估摸着以后也不可能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王卫东将那一床被褥叠好用绳子绑住,准备带到轧钢厂的锅炉房烧掉。
他也不想浪费,但谁知道于海棠拿这被子做过什么?
保险起见,还是烧掉算了。
本来他跟丁秋楠订婚后,也需要重新买过新被子,现在只当是提前处理了。
叠被子的时候,王卫东从被子上闻到一股怪异的味道。
就像是....海鲜鲍鱼的味道。
真是奇了怪,于海棠躲在被子里吃海鲜了?
王卫东也没细想,直接抱着被子走出去。
路过前院时候,刚好遇到蹲在门口刷牙阎埠贵。
他看到王卫东后,立马站了起身,含糊不清的问道:“卫东,你这拿着被子干嘛去呢?”
“哦,这被子不能要了,我打算拿去丢掉。”王卫东回道。
阎埠贵闻言,眼神顿时亮了,用袖子擦了擦嘴后,便凑了上前。
他仔细的检查了一下王卫东抱着的那床被子,怜惜的摇摇头,啧啧两声:“这么好的被子,丢了实在可惜。”
王卫东心道:这被子能不好吗?那可是当初娄晓娥住在这里的时候,他特意去百货商店购买的上等货。用的是细羊绒,不但轻便,盖起来还贼暖和。
阎埠贵见王卫东面无表情,便笑着说道:“卫东啊,反正你都不要了,要不把这被子给我呗?”
王卫东闻言顿时笑,他就猜到阎埠贵会说这句。
故意沉吟了一会,道:“阎叔,给你也不是不行,不过咱有个条件。”
一听有条件,阎埠贵立马提起了警惕之心。
一脸防备的盯着王卫东问道:“什么条件?”
“您家的花生米,应该又多了不少存货吧?”
王卫东可是清楚的记得,昨天他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阎埠贵两个儿子抬着一大包花生回去,也不知道是从哪弄得。
阎埠贵闻言,脸皮抽动了几下。
这王卫东也真是,明明是这四合院里最有实力的,怎么老惦记着他家的一亩三分地呢?
作为一个连子女的吃食都要算计得一清二楚的,阎埠贵哪愿意被人占便宜啊,当下就要拒绝王卫东。
可当眼角的余光扫过王卫东抱着被子时,心中又一阵纠结。
阎埠贵一眼就认出来了,这羊绒整个京城就只有京城百货有得卖。
那可不是有钱就行,还得有人脉。
阎埠贵今年都快五十了,人越老就越怕冷,心中一直惦记着要再弄一床好的被子。
现在好不容易遇到免费的,还是他想都不敢想的羊绒被,这叫阎埠贵怎么舍得放弃啊。
不就是花生米嘛,他认了!
等王卫东跟丁秋楠订婚宴的时候,他可以多要点剩菜,怎么算都不亏。
于是阎埠贵咬着牙道:“行,我这就给你装一盘。”
“等下!”王卫东喊住了阎埠贵,似笑非笑的说道:“阎叔,这可是上好的羊绒被哎,一盘花生米怕是不够。”
人一旦被击破防线,心中的基准就会无限放低。
阎埠贵就是这样,只听他问道:“那你想要多少”
“少说也给我来上两斤吧!”王卫东淡笑着说道。
阎埠贵顿时瞪大了眼睛,张嘴就要拒绝。
但王卫东故意拿着被子晃了晃,他便又把话给吞了回去。
很是肉疼的说道:“两斤就两斤!”
之后阎埠贵便麻溜的回了屋,等再出来的时候,手上已经多了杆秤,还有一包花生米。
他当着王卫东的面,将花生米称了称,道:“不多不少,刚好两斤。”
王卫东对花生米够不够两斤不在意,以他对阎埠贵的了解,花生米多半已经被他动过手脚了。
他在意的是阎埠贵手上的这杆秤。
秤砣表面的黑漆已经斑驳,沾满淡红色铁锈,隐约能看出底部有几个古怪符号。
前段时间为了处理许大茂‘送’的古董,王卫东去找了趟大金牙,把那个古董花瓶给出手了。
除去换回一大堆的票券之外,还从大金牙那掏弄回一本跟古董知识有关的书籍。
眼前这杆秤,就跟书上描述某樣東西很是相似。
王衛东不动声色的问道:“阎叔,你家咋还有秤啊?”
“咳咳!”阎埠贵轻咳了两声,一脸尴尬的说道:“卫东啊,咱爷俩知根知底,你就别揭我短了。”
王卫东一开始还不明所以,但很快就回想起当初阎埠贵在黑市被抓的事。
“這杆称看着有些年头了啊!”王卫东道。
“那是,这玩意可是我从老表那弄来的,听说是我那姨丈传下来的,可不有些年头了嘛。”阎埠贵混不在意的说道。
这杆秤被人做了手脚,看着灰扑扑的,刻度也少了些。
要不是王卫东眼尖,还真认不出。
阎埠贵没发现他的价值也不稀奇,毕竟他只是个教书匠,对古董方面并未涉及。
“原来是这样。”王卫东点了点头,试探着说道:“阎叔,你这秤能转让吗?刚好我最近需要用到。”
阎埠贵顿时瞪大了眼睛,这是有便宜占了?
“卫东啊,按道理说,以咱俩的交情,一杆秤而已,直接送你也没事,但这可是我老表的传家宝,我这不好弄啊!”
阎埠贵一脸的为难,似是遭遇了天大的难题。
王卫东心中冷笑不已,刚才他可没说是什么传家宝,不过是想乘机抬价罢了。
很大气的甩出两张票子:“两块钱!”
供销社里,一杆新秤三块钱,两张工业券,王卫东出的价格不高不低。
太高的话,会引起阎埠贵的警觉。
太低的话,阎埠贵会不舍得卖。
毕竟卖了这杆称,他还要去供销社买一杆新秤。
“成交!”
阎埠贵生怕王卫东反悔,将花生米和秤杆一起塞到了王卫东手中。
并很是贴心的‘接过’了羊绒被,帮王卫东减轻负担。
然后喜滋滋的抱着回家了。
“老婆子,我赚大发了!”
...